_一夜暴富_

大人们有没有饭吃

【ABO】痛并渴痛(34)

① 痞气暴躁佣兵队长O x 忠犬年下狼狗A

ABO,末世背景




生,就算要当阴沟里的老鼠躲一辈子我也陪着你;死,我和你一起走,绝不独活。





正文:



  身体上的创伤不可避免,原先这样不致命的伤势并不能够阻止陆灸依旧坚守前线,但奈何这次直接被最高级指示勒令遣返,就算不愿,也只能上了专机先一步回到程宅。


  


  这次的爆炸并非程舟布置的,是阿文列钦自己将早已布置好的炸药引燃,显然是早有计划。


  


  其他人忙得都快没边儿,陆灸这边倒是已经简单洗漱一番后虚压着程且行的右肩睡下,尽可能紧贴着对方,汲取着令自己舒适放松的信息素。


  


  陆灸睡得沉,但梦境的内容依旧和本次任务相关。时间总在某些时刻流逝得极快,比如睡眠。陆灸迷迷糊糊醒来时,他梦里正巧一个爆头场景结束行动,好似这一晚根本没睡而是在打工。


  


 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陆灸眼睛又合上了,手在被褥里摩挲了几下,惊觉枕边人没了踪迹。


  


  “小叔。”


  


  耳侧忽有温热鼻息贴近,陆灸在睁眼的同时向呼唤他的人伸臂,在撞入熟悉的怀抱后狠狠吸了口气,坐起了身子看向坐在床侧的程且行。


  


  “你肩膀还疼吗,”这是陆灸想的第一件事,他轻柔地解开程且行的衣领想看看创口恢复的如何,却被程且行握住了手,“…怎么,还不让看了?”


  


  程且行轻轻一抵陆灸的颊肉让人看着自己,将握着对方的手改为十指相扣,叹道:“不是不让,只是现在肉还没长好,你看了会难受。”


  


  他伸手轻抚陆灸的后颈,那处的结痂还未脱落,凝固的血块摸着有些突兀。


  


  “他伤了你,”程且行将自家队长的脑袋往肩窝里一靠,不让陆灸看到他眼底阴恻的锋芒,各种最低劣的负面情绪在胸腔内冲撞发出噼啪共振,神情犹如从九层地狱爬回人间的恶鬼:“...找死。”


 



  他的手背因紧绷着蛮力而青筋暴起,犹如闪电在雨夜中劈开的痕迹。  


  


  程且行是何等情感淡漠的角色,他似乎生来便不懂何为人情怜悯,正常人该有的七情六欲在他身上几乎没有体现,所以这种过激而失控的狂躁语气从他口中溢出实在令人震撼。


  


  陆灸也仅见过两次这幅模样的程且行,一次是多年前自己头一回在年幼的男孩面前负伤严重,第二次便是现在。


  


  能感到程且行将焰火压抑着燃烧,陆灸不知该如何平复对方的情绪,于是开口道歉:“抱歉…我真的反击了没让他得手,他并没有标记我,别生气,我绝对没有背叛、呃?!”


  


  没等他将话说完,程且行已然捏着他的脖颈凶猛吻了进来。


  


  程且行的舌尖拨开他抿起的双唇长驱直入,和往日粘稠亲密的纠缠不同,进的太深了,程且行几乎是贴着他的舌面往喉里探入,随后将上颚和齿面全部舐过一遍,像圈地盘的猛兽。


  


  吻得太狠,唇在吮吸啃咬下充血发麻,陆灸的手肘抵在程且行的胸前试图寻求片刻休憩,不料对方毫无收手的意思,只得任凭撕咬舔舐。


  


  “不准为莫无须有的罪名道歉,”程且行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,他的情绪调节能力很强,已经看不出半点方才的暴戾:“陆灸,看着我。”


  


  还在喘息着调节呼吸频率的陆灸眼睛有些许湿漉,这是略微缺氧的普遍现象,但当他依言抬眼看向程且行时确实显得有些可怜,像是刚遭受了什么蹂躏似的。


  


  他们目光交汇,心境在对视中逐渐平静。


  


  即使程且行曾经陪伴了他多年,陆灸却一直都不能完全读懂程且行的情绪。他不为人知的过去太多了,多到杂乱不堪,多到压抑难熬,这些经历全部像石子般沉进了那墨谭般深不可测的眼底。


  


  陆灸有种预感,这个心事从不外露的缄默者,即将把完整的自己彻彻底底的剖析给他看。


  


  “你是我活着的全部意义。”


  


  程且行语速如常,用最简单的措辞阐述着,不加半点粉饰:“我不畏惧孤独,或者说,我不畏惧任何不幸和苦痛。我始终想象不了没有你的世界,但我能够肯定的是,如果这人间没有陆灸,就不会有我程且行。”


  


  “你是什么角色,正派或反派,是什么性别,这些于我而言都无关紧要,我只认一个陆灸,只要是你想做的,我全盘接纳,你所想的,那也就是我的立场。”


  


  他字字叩响陆灸的心墙:“当初你在黑市披着毒枭的壳子,经你手的赃物一件又一件,现在你重返程家做回了佣兵,为了保护同伴举枪,我只想告诉你无论你究竟是谁,我都做好了赴汤蹈火的准备。”


  


  程且行低声叹道:“你把我枷锁打碎的那刻,我就已经想好了自己的后半生。如果你真的是作恶多端的罪人…”


  


  “生,就算要当阴沟里的老鼠躲一辈子我也陪着你;死,我和你一起走,绝不独活。”


  


  他抬手抚摸着陆灸的颊侧,将这些藏匿在最深处的话语一字不差的吐露。


  

  

  陆灸心头滚烫,汹涌的情绪久久不平,他有些哽咽:“…那我问你,你给自己的余地在哪?”



  

  “你就是我的余地,”程且行回复道,“陆灸,我爱你。”


  


  悄无声息的,泪水似乎总在程且行面前决堤,陆灸最无法招架这种横冲直撞的爱意,膨胀的情感越来越无法自控,从未想过有人会把自己当作全部来爱着。


  


  陆灸的眼泪来得快走得也快,他抬手用胳膊将泪痕揩干净,从程且行的怀里退出来去更换衣物,匆忙洗漱时一抬头看向窗外才发觉天色已是昏黄,看来自己睡了不止六七个小时。


  


  他叼着牙刷问倚靠在门口看他洗漱的程且行:“我睡了多久?”


  


  “挺久的,”程且行走近了些,将人唇角白沫擦去,“快一天了。”


  


  那确实是很久,陆灸漱了漱口将牙杯一放结束自我清洁,催促道:“走,我们现在下去看看晚餐备好了没,速战速决,我赶时间。”


  


  程且行道:“有什么急事需要这么仓促?”


  


  “终身大事,”陆灸走出了卫生间,身形笔直得站在门前,窗外的晚霞给他的轮廓镀上暖色的闪光,那被吻得艳红的唇动了动,“我快忍不住了,想现在、立刻、马上跟你上chuang。”



  


TBC

  


真的要开始飙了,车速很快,未成年最好跳着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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